第(1/3)页 邵父和邵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,比较熟悉老鼠这种年轻人。 非常的好面子,伤成这样,不知道老鼠是怎么伤的。 若是贸然询问,或者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,一定会让老鼠觉得他们有嘲笑幸灾乐祸的意思。 所以,邵父和邵母很有默契的干脆不问,装作没看到老鼠受伤坐轮椅。 按照邵父和邵母烧烤摊生意的利润,他们完全可以买一家店面,比在外面摆摊好了。 为了让邵父和邵母,最重要的是邵思雨,在老鼠的掌控中,老鼠不允许他们购买店面,只能在外面这条小吃街露天摆摊。 这条小吃街,邵父和邵母的烧烤摊摆了几十张桌子,每天都是客人爆满的状态。 虽然对老鼠不允许他们购买店面有很大的不满,但邵父和邵母知道这些客人,大部分都是老鼠带来的。每个月几十万的利润,让邵父和邵母每天睡觉做梦都能笑出来。 对老鼠不允许他们购买店面的事情,邵父和邵母就不怎么在意了。 反正,能赚到钱就可以了。 “邵思雨不在吗?”老鼠坐在轮椅上,视线在这家烧烤摊扫视一遍。 “她不在。”邵父和邵母觉得老鼠在提起邵思雨的时候,语气怪怪的。 “不在就算了。”老鼠对他跟班说道:“找张桌子,好久没吃烧烤了。” “好嘞,邱少您点什么?”邵母拿来一张点菜单,交给老鼠。 老鼠接过点菜单,在羊肉串、烤面筋、烤牛板筋……之类的烧烤上打了勾,然后点了一箱啤酒。 医生嘱咐过他,养伤期间,不能喝酒吸烟。 反正不吸烟喝酒,他的这条腿也好不了了。所以,医生的嘱咐,老鼠就当他们在放屁。 一群庸医,治不好他的腿,有什么资格嘱咐他这些要注意的东西? 邵父和邵母都看出来,老鼠今天心情很恶劣,脸臭的不用猜也能看得出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