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饶……饶命啊……我也是奉命行事,我心中也是抗拒强征青壮的命令的,只是不得不为之……” “如今蒙将军解救父老乡亲,我心中对将军也是感激不尽,亦知已犯下大错,愿意将全部家资献出以弥补百姓,还望将军给个机会。” 那被甘宁牢牢踩着的沛国国相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。 若不是起不了身,这沛国国相怕是当场连连磕头不可。 只是听着那似曾相识的熟悉求饶话语,甘宁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耳朵,然后嗤笑着出声道。 “汝当真是知错了?” 沛国国相急声答道。“错矣!错矣!悔不当初……” 可随着甘宁踩在胸膛的脚再度用力三分,硬生生将这个沛国国相的话给打断了,轻蔑地道了一句。 “汝非知错,而是知命不久矣!” 下一刻,甘宁一脚将沛国国相踢到了一旁,冲着身后的锦帆贼开口道。 “老规矩,挂起来。” 当即,便有两个锦帆贼上前,熟练地以刀背敲断了沛国国相的四肢关节,然后就像是拖拽着一只肥猪那样,将发出着如同杀猪似的凄厉声音的沛国国相给拉了下去。 随着攻破的县城不断增加,甘宁以及锦帆贼自然对于怎么迅速稳定城中民心有了独特的方式。 很简单,将当地的主官挂起来不就是了? 至于会不会存在错挂误挂,那基本是不可能的。 当地主官若当真心中有百姓,又何至于强征青壮以及闹出饥荒,从而被甘宁轻易地用攻心之计打破城防大门? 当一地的主官将百姓深深地踩入泥潭,那么有血有肉的百姓又怎么会不想将主官高高挂起呢? 这一举止配合着对城中百姓秋毫无犯,仅仅清算城内的官吏世家,这稳定局势的速度已然经过了甘宁的多次验证。 当后脚跟着抵达谯县的甘轲匆匆进入城中,整个谯县已然迅速地稳定了下来。 甚至,不乏有好事胆大的百姓主动去看黄巾对恶迹不断的世家进行处决。 对此,甘轲倒是有些见怪不怪了,问清了甘宁所在后,直奔着郡守府的方向而去。 等甘轲通过守在府外的士卒,进入到郡守府内,远远就听到了甘宁的嗓门似乎在骂骂咧咧着什么。 第(1/3)页